“看来是故人至,心有雀跃,这才一刻也等不及。”
如霰意味深长开口,随后拉开座椅坐下,搭起二郎腿,轻然晃动。
看似悠闲,目光却始终落在那处浅淡的足印上,未曾移动分毫。
抚摸的力道越来越重,夯货虽然没有痛觉,但还是从碧眼狐狸化作一条翠青蛇,小心圈在他腕上,连信子都没吐。
或许过了很久,或许只是片刻。
晃动的那条腿终于停下,他抬起手指,一尾白鱼便从眼中跃出,追着长指而去。
但他没有立即开口。
落地的腿微微用力,身子后倾,便将四条腿的椅子压得只剩两条支撑,慢慢晃出吱呀声。
他无意识绕着手腕,引得白鱼转悠,雪睫微垂,不知在想什么,好半晌才抬眼。
“怎么不在房中?你去哪儿了?”
连名字都未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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