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人和东西都是要抢的,手快有手慢无。
旁边一位战友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,也不说破。
他家主要是没儿子,要是有,他也会争取。
“老梁,我家情况你知道的,丫头的事我真做不了主,上次认亲宴,我也算为你家大山争取机会了。能不能行,靠他自己吧。”陈振江还没有昏了头,不会大包大揽地替陈染答应什么事情。
“你不反对就成。”梁庭山他爸想好了,回家后他再跟儿子说下,让自家孩子主动一些,成不成都得试试。
“呜哇呜哇”,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,几分钟后,有三辆救护车先后到达广场。
“快把我们这位受伤的同志送到医院。”看到医护人员从车上下来,车支队拍了拍陈染肩膀,随后走过去,指挥着手下把那位受了枪伤的刑警小心抬到担架上。
“警察同志,这个匕首……”一位医生走到胡天赐旁边,看向他腋下的匕首。
那匕首没入半截,薄刃正插在肋骨缝隙之间。这个准头,如果说是从远处甩进去的,他委实难以相信。
听到他这个问题,陈染走过去,当着医护人员的面,把胡天赐腋下的匕首拔了下来。
几位医护人员满脸敬畏地瞧着她,刚看到她走过来时,他们都以为这小姑娘是普通的工作人员。
谁敢想,拔刀的人居然是她。
她拔下匕首后,竟掏出一条手帕,慢条斯理地把匕首上沾的血擦干净,随后矮身半蹲,裤脚一掀,匕首就消失了。
医护人员们目瞪口呆,盯着陈染好一番打量,都快忘了他们这次过来的目的了。
“愣着干什么?止血啊!”一位刑警看着血从胡天赐腋下刀口处往外流,在旁边催促道。
几位医护人员都回过神来,赶紧动手包扎。
胡天赐本来都疼得晕过去了,陈染拔刀那一刻,他又醒了。
不用问,就是疼醒的。
他咬紧牙关,闷哼一声,肌肉过于紧张,脖子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。
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,令他头脑格外清醒,此时他也知道了,给他重击的不是别人,居然是眼前这个女的。
他恨得都快把嘴唇咬破了,死盯着陈染说:“我记住你了。”
“放心,我也记住你了!”对于他威胁的眼神,陈染并不惧怕。
新仇旧恨,如今可以一起清算,今天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个好日子。
所以她面上露出笑意,问出了一个问题:“胡天赐,你不是要从港口跑路吗?能不能说说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?”
胡天赐气得冷哼一声,心想还不是条子在港口查得太严,连续几天挨条船严查,还带上了警犬,也不知道在搞什么。
他根本就不敢把货按原计划送到约定好的船上,更不敢按原先说好的一样从水路出国。
现在被人当众问出这个问题,他当然不会说自己怕被人来个瓮中捉鳖。
他心里其实很困惑,为什么这些警察会在此埋伏,好像他们提前知道了他的打算一样,这些警察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
他心中惊惧,但他绝不会在警察面前露怯。所以他扭过头去,并没有回答的意思。
陈染看他不像刚才那样气焰嚣张,这才示意医护将他抬走。
有刑警跟着救护车一起离开了现场,等到达医院后,那些人都会留在院里负责看守。
看着救护车离开现场,陈染这才有时间去找陈振江。
她早就发现她爸了,只是刚才情况特殊,她不能当众跟她爸打交道,甚至不敢流露出他们两个人认识的真相,就怕胡克俭等人会起疑。
现在危机解除,陈染就走到陈振江面前,带着歉意说:“爸,几位叔叔,我刚才在执行任务,不是有意不理你的。”
“丫头你说什么呢?咱们眼睛又不是白长的,哪能看不到你有要事在身。”一位长辈抢先说道。
陈振江笑着说:“爸知道,爸都知道。”
梁庭山他爸想起一件事,突然问陈染:“小染,我看有的刑警手里有枪,你是不是没有?”
刚才那种情况,如果陈染手里有枪,她就不一定要用匕首,也可以用枪解决对手。
但陈染一直没用,那是不是说明,她还没有经受过枪支方面的训练。
据他所知,现在枪支管控越来越严,即使是刑警,也不能随意佩枪。新警更是没有使用枪支的资格,在获得这些资格之前,是要经过严格的培训和考核才有权力用的。
陈染听完,笑了下,说:“我是今年新警,还没有接受过枪支训练,当然没枪。刚入警时在市里培训了半个月,只打了五发子弹。”
陈振江早就料到这个情况,这件事他三弟也跟他提过,陈染警龄太短,应该没接受过系统的枪支训练。
他弟陈团甚至想动心思,跟容城市局来个培养协作,再借着这个协作,让陈染进入武警部队去接受枪支训练。
现在他

